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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劇大師于是之去世 曾被稱話劇界的“梅蘭芳”
來源: 中新網(wǎng)-華西都市報     作者:記者杜恩湖 時間:2013-01-21 10:44:11 星期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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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《茶館》里,于是之演活了王利發(fā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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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? 2013年1月20日,話劇界泰斗級人物于是之先生去了。今年,在人藝的排表上,《茶館》一劇在列,然而最經(jīng)典的王利發(fā),卻永遠(yuǎn)離開了我們。在于老的演藝生涯中,塑造了太多出色的角色,我們都記得;然而他的晚年,卻在病痛中,慢慢將自己遺忘。

  北京人民藝術(shù)劇院昨日發(fā)布消息:北京人民藝術(shù)劇院原第一副院長,中國戲劇家協(xié)會原副主席,北京市戲劇家協(xié)會原主席,著名表演藝術(shù)家于是之,因病醫(yī)治無效,于2013年1月20日17時19分在北京協(xié)和醫(yī)院逝世。享年86歲。于老去世的消息像是晴天霹靂震動了話劇界,在去年呂恩和葉子相繼去世后,又一位話劇大師永遠(yuǎn)地離開了我們。濮存昕、梁冠華、馮遠(yuǎn)征等人紛紛沉痛悼念這位故去的前輩。

  《茶館》成經(jīng)典,他被稱話劇界的“梅蘭芳”

  1927年7月,于是之生于唐山,貧寒的家境讓他少年時期過得非常艱辛,十五歲起便四處求人找事做。

  于是之一生塑造了很多讓人印象深刻的舞臺角色:《龍須溝》的程瘋子,《長征》中的毛澤東,《駱駝祥子》中的老馬,《關(guān)漢卿》中的王和卿……

  熱愛話劇的人,一定會將1958年焦菊隱導(dǎo)演的《茶館》奉為經(jīng)典之作,而里面的王利發(fā)更是給無數(shù)觀眾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。很多人說,于是之演活了王利發(fā),使這一角色成為了不朽的經(jīng)典。

  中國話劇金獅獎、中國戲劇獎·終身成就獎等手到擒來,他曾被稱為話劇界的“梅蘭芳”。

  晚年患老年癡呆上臺后不知道怎么下臺

  于是之是個無比熱愛話劇舞臺的人,但到他60多歲的時候卻患上老年癡呆癥,開始出現(xiàn)語言障礙,說話不暢,最嚴(yán)重的時候,他上臺了都不知道怎么下臺。

  1992年《茶館》告別演出時,雖然偶有忘詞,但在演出結(jié)束后仍然受到觀眾的長達(dá)十多分鐘掌聲和歡呼聲,謝幕場面極為壯觀。

  1999年北京人藝復(fù)排《茶館》,演員梁冠華接過于是之的班,在新版中飾演男主角王利發(fā)。昨日,在獲知于是之老先生去世的消息后,18時許,梁冠華也在微博發(fā)布悼念內(nèi)容。(記者李昊皎)

  >>臺下非戲是戲。

  “我屬兔,我膽兒小”

  于是之的人格體現(xiàn)在他人生的方方面面:他的自律、正直、風(fēng)趣、幽默;他的讀書。1997年一家出版社出版于是之專集時,根據(jù)他自己的要求,書名定為《演員于是之》。

  他性格

  私下也像《茶館》里的王掌柜

  用于是之自己的話說:“我二七年生人,屬兔,我膽兒小?!庇袝r會讓人想到《茶館》里的王掌柜:“爺爺!回頭他們打您您怎么辦呀?”“那,爺爺會跟人家說好話呀!”

  在于是之的諸多感慨中,有兩句既幽默又耐人尋味:一是“一個臺下的流氓,演不好臺上的流氓”;一是“一家劇院的頭頭對作家,不能像當(dāng)鋪掌柜似的,成天耷拉著臉……”

  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他可能有他的孤獨。他需要一名即使不能幫他拿什么主意,但至少不至于壞他什么事的年輕朋友。

  他孤獨

  “站在陽臺上,想順那兒走下去”

  從1985年到1992年,于是之做了8年的院長。用于是之自己的話說:“上邊給了我一個正局級待遇,給我配了一臺車。打那兒開始,拉了我8年。事兒辦好辦壞不說,身體反正是散了?!?/p>

  對于北京人藝這個院長,于是之的心情是矛盾的。一方面眾望所歸,上邊也器重。這對于是之是個很大的安慰。但另一方面,一院之長事務(wù)紛繁,令人焦躁愁煩的事舉不勝舉。而他所醉心的表演藝術(shù)又無法維系,以至經(jīng)常陷入矛盾痛苦之中。

  最痛苦的時候,于是之想到過自殺。

  他總是感慨地說:“我在紫竹院的那個房子是在12樓,有好些回我站在陽臺上,想順那兒走下去……”使于是之感到這樣痛苦的原因我不清楚,但于是之那種情緒是真實的。盡管他未必真的會從12樓陽臺往下跳,但他腦海里確實出現(xiàn)過這種念頭。

  他謙卑

  “屢出毛病,我再不演戲了。”

  于是之的散文創(chuàng)作是有口皆碑的。北京人藝曾有人半開玩笑地說,于是之的散文是魯迅加老舍。

  1993年于是之在《中國戲劇》上發(fā)表了一篇散文,題目僅僅是一串阿拉伯?dāng)?shù)字:《92.7.16》。實際上,題目的真正涵義是:1992年的7月16日,對于是之來講,是他一生中最刻骨銘心的一天。

  文章開頭這樣說:“這個日子,對別的人都沒有什么意義,只是那一天在我的戲劇生涯中出了些毛病。它告誡我,從那以后我再也不要演戲了……兩三年前,我就有了在臺上偶爾忘詞的毛病。這逐漸使我上臺就有了負(fù)擔(dān)……我愧不可當(dāng)。觀眾偏偏鼓掌鼓得格外熱烈。有一位觀眾叫我在簽字時說點什么話,我不加思索地寫一句:感謝觀眾的寬容。”

(編輯:王藝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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